并不新鲜的卫星互联网,为何此时卷土重来?
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,卫星互联网并不只是用来网上冲浪,还可以作为星基增强系统,提高定位精度。
比如辅助北斗等GNSS系统卫星,提升其定位能力,这对于发展自动驾驶、智慧交通建设等也意义非凡。
卫星互联网既是“新基建”的关键项目之一,也是助力其他“新基建”的重要战略支撑。短期来看,我国的卫星互联网建设不会“大跃进”,但随着SpaceX“星链计划”等提速,早日卡位太空,也将成为成为中国通信产业不得不为之的选择。
他山之石,也可攻玉:厚积薄发的中国卫星互联网会是什么模样?
在这一趋势的引导上,大家可能会好奇,商业味道浓厚的卫星互联网,与理工科气质的中国卫星产业碰撞在一起,到底会生出怎样的娃?
找遍全球可能都没有先例可以参考,所以我们不妨从逻辑上来推演一下:
一方面,海外的卫星互联网热潮主要是由商业部门驱动的,这决定了其项目一开始就会锚定巨大的经济利益,由此产生的产业动荡和资源浪费也将由社会买单。
比如资本成就的 OneWeb,就传出破产的消息,因为无法在资本市场募集到足够多的钱来支撑接下来的发展。
而星链“放烟花”一样的卫星上天计划,也因为妨碍太空观测而引发了天文学家的集体抗议。尽管马斯克和星链团队计划推出VisorSat的设计,以帮助降低卫星亮度,减少对天文图像的损害。但SpaceX也强调,不可能制造出光学设备看不见的卫星。
也就是说,SpaceX的四万颗卫星计划听起来炫酷、做起来剽悍,实际却选择了商业优先、透支社会福祉作为代价。
而中国卫星互联网建设,可能会和传统基建一样,在商业用途之外更多地考虑公益和惠民属性,即使在无法实现盈利的偏远地区和功能,比如西部农村、戈壁沙漠等等,也会借助卫星通信系统来弥平数字鸿沟。
这从一定程度上决定了,更符合国民利益的超大型卫星互联网会在本土诞生,实现商业利益与公共利益的平衡。
当然,卫星互联网的民用价值,也会在中国科技企业与运营企业的助推下被充分激活。
根据美国卫星协会(SIA)的预测,卫星制造及火箭发射、地面基站及终端设备和卫星通信运营,三部分的市场规模占比约为7.5%、44.6%和47.9%。
而占据一半左右市场份额的地面系统和终端设备,则可以与面向数据和用户的互联网科技企业产生“跨界效应”。
借助商业创新的力量,开展面向最终用户的服务,造就出新的商业模式。
举个例子,Teledesic系统是由比尔 ·盖茨投资的,OneWeb最初是由谷歌提出,SpaceX的马斯克更是营销大师……这些企业与个人的影响力,都为卫星互联网的发展带来了极高的社会关注度。
而久经沙场、世界前列的中国互联网产业军团,未尝不是通信卫星产业化大潮的绝对生力军。
蓬勃、失败、复活、重生,卫星互联网的三十年激荡或许说明,今日的崛起不是简单的历史重复,而是在酝酿全新的风云。
这一次,天上星河斗转,人间当击长空。
本文来自: 脑极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