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清困难和不便:我们大部分所谓的困难都只是不便
多年前的一个夏天,我在一家餐馆打工,做夜班服务台值班员。
有一个星期,员工的晚餐都是同样的东西:两根维也纳小香肠、一堆泡菜和不新鲜的面包。我们受委屈之余,还得破财,因为伙食费要从薪水中扣除。我异常愤怒。
整个星期我都很难过。到了星期五晚上11点左右.我在服务台当班。走进厨房时,我看到一张便条,是写给厨师的,告诉他员工还要多吃两天小香肠和泡菜。
我勃然大怒。因为当时没有其他更佳的听众,我就把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儿向刚来上班的夜班查账员薛格门・沃尔曼宣泄。
我说:“我忍无可忍了!要去拿一碟小香肠和泡菜,吵醒老板,将那碟东西扔给他。因为任何人都无权要我整个星期吃小香肠和泡菜,还要我付账!这家餐馆糟透了,我要卷铺盖去蒙坦那……!”
我就这样痛骂了20分钟,还不时拍打桌子、踢椅子,不停地诅咒。
在我大吵大闹时,沃尔曼一直安静地坐在凳子上,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我。
他是一名犹太人,身材瘦小,经常咳嗽。他喜欢上夜班,因为他孤身一人,既可沉思默想,又可以享受 宁静,更可以随时走进厨房吃点东西――维也纳小香肠和泡菜对他来说是美味佳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