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,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活动的回归
2009年,是科幻世界创刊三十周年。在当时推出的《科幻世界·30周年特别纪念》增刊上,有一个特别的栏目——《我与科幻的故事》。
《科幻世界》30周年特别纪念增刊
这个栏目中的多数文章不是来自专职作家,而是全国各地、各行各业的幻迷朋友。
通过参与那次征稿活动,许多幻迷得以用文字将自己的故事留在了《科幻世界》30周年纪念增刊上,也留下了自己与科幻的一段美好回忆。
2019年,科幻世界四十岁啦!我们通过文刊再次发布了“《科幻世界》创刊四十周年纪念征文启事”(目前活动仍在进行中,活动详情及内容请参看文末)。
《科幻世界》2019年1月刊封面
十年后重启这次活动,我们在许多热心幻迷的来稿中,邂逅了一位“老友”——这位幻迷曾写过一篇名为《我与<科幻世界>的十二年情缘》的纪念文章,并刊登在《科幻世界》30周年纪念增刊上。
时光飞逝,这位幻迷与《科幻世界》、与科幻又有了怎样的新故事?请看今天的推送。
我与科幻世界的第22年——再续前缘
文/季繁
时光悄然来到了2019,突然发现我深爱的《科幻世界》已经40岁了 。
依然记得我在30年的纪念增刊上发过《我与<科幻世界>的12年情缘》,时光荏苒,十年的时间弹指即过。
这个十年,是我从一个青年成为中年,结婚并且成为一名父亲,扛起一个家庭的十年,自己经历的变化不可谓不大。
而唯一不变的是,每个月的科幻世界文刊和译文版我还是一期不落的买了,当然还有所有的增刊。老家的书架已经不够用了,但是看着我摆放整齐的历年杂志,我非常骄傲。
在上海工作的我,重复着一件事情,买上杂志,积累几本,看完后带回老家。
俗务太多,我再也不能像当年一样每篇文章都仔细看完了。但是对于科幻的热爱,我一丝一毫也不曾改变。随着我的成长,曾经骨感的《科幻世界》杂志拥有了书脊,价格也终于来到了两位数。心中感慨:“子在川上曰,逝者如斯夫!”
我是从1998年第三期开始买《科幻世界》的,多年以来经历过大刘封神的一点一滴,见证了王晋康的老骥伏枥、笔耕不辍,何夕的肆意挥洒,以及柳公子的惊才绝艳,江波汪洋肆虐的想象力,如此这般,不一而足。我手上全套的《惊奇档案》和《飞·奇幻世界》弥足珍贵,希望它们有朝一日都会复刊,我一定会支持到底。
对于我来说,一生中最科幻的一件事就是在去年2018年3月,借着出差的机会,终于一偿夙愿,参观了位于成都的科幻世界杂志社。我和《科幻世界》的20周年纪念日,可以在杂志社度过,真是应了那一句:There is no story without coincidence.
完成工作,我急匆匆地赶到了杂志社。在进入杂志社之前,我突然稍有踌躇。正巧,一位很有亲和力的帅哥看到我之后主动打了招呼,了解到我是来参观的幻迷之后,热情地带我进入了办公区。之后才知道,他是邮购部的小曲。
进入了编辑们所在的工作区域以后,一种极度舒适的感觉涌上心头,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各类科幻图书,我迅速融入了这个绝赞的氛围。
许多偶像都见到本尊了。我首先径直去见了姚海军老师,由于他正好有会,我就去和回归杂志社的编辑迟卉聊了一下;还与拉兹分享了与奇幻世界的不解缘分;最后,我和资深编辑刘维佳老师进行了长谈,抒发了多年来对于《科幻世界》的喜爱。
幸福的时光总是走得飞快,需要赶飞机的我不得不离开了。临走之前,我特意去邮购部找到了小曲,买下了这些年来错过的许多好书。当我拿着王晋康老师的《逃离母宇宙》,请拉兹和迟卉给我签名时,幸福感爆棚了。背着一包沉甸甸的科幻书籍,我依依不舍地满载而归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,我换了新工作,忙得放飞自我。但我知道,大年初一有《流浪地球》等着我。
2000年刊登《流浪地球》的那本杂志依然安静地待在我的书架上,而在19年之后,书中的故事要成为影像了,我对于电影万分期待。
《科幻世界》2000年7期,刊登了刘慈欣的名篇《流浪地球》
从上海回到故乡,我预购了年初一的电影票。开始看到排片量,我真是为《流浪地球》捏了把汗。在上海时,我可是把自己圈子里全部的人都宣传鼓动了去看的。怀着期待,我走进了影院。一直以来的期待没有落空,中国终于有了自己的科幻大片,故事虽然和原著不尽相同,但是整体的感觉是骄傲且奇妙的。
《流浪地球》电影海报
刘培强引爆空间站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流下了泪水。旁边我8岁的女儿看到了,紧紧抱着我的胳膊,安慰着我。我看着她眼中的闪亮神采,心中一阵宽慰:新一代的科幻迷已经在萌芽中了。到今天,《流浪地球》票房已经突破了40亿,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中国的科幻元年已经来到了。
在买下最新版本的《流浪地球·刘慈欣短篇小说精选》之后,我也看到今年第二期的杂志,纪念征文启事的页面让我想起了十年投稿的一幕。这次我也不能错过,因为我要和《科幻世界》一起共度一个又一个十年。
能够和《科幻世界》同处一个时代,我足够幸运。《科幻世界》一定会越来越好!祝福你,我的老朋友;永远爱你,我的新朋友!
本文来自: 科幻世界